奥运会的性与爱,赛前滚床单会影响发挥吗?

国际花边2016-08-10 21: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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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运会的性与爱,赛前滚床单会影响发挥吗?

里约奥运村

何润锋:颜强老师您在采访奥运会的时候有没有去过奥运村看过?

颜强:有,这个还真得好好讲一讲奥运村的历史,奥运村的结构一般是怎么样的,一般我们都知道,在一个主办城市当中会选一个核心区域,叫做奥林匹克公园,就像我们鸟巢、水立方为核心,到后面铃珑塔,一直到奥森,那一大片,其实是奥林匹克公园。然后它很多赛场,应该是60%赛场会集中在奥林匹克公园周边,你的什么田径,篮球,足球最重要的比赛,包括体操,举重,游泳都会汇集在这附近,但是有些项目,像射击要放远一点,因为射击一般会放偏远一点的地方,还有一些水上运动不会放在那儿。一般距离奥林匹克公园最好车程10分钟到15分钟设计的,就是奥运村,这其实就适合你的比赛和交通往返,而且尽可能是低拥堵的路段,这是所有主办城市都要进行合理设计。

何润锋:10到15分钟为了让这些运动员好好比赛,但如果很多运动员想去奥运村,就不是想去比赛或者比赛之余有更多玩乐,比如我这次很好奇看到一个数字,说这次奥运会发45万个安全套。

颜强:45个,每人45个人套套。

何润锋:你想这次奥运会207个代表团,一共有一万一千人,45万个,一共15天的比赛,每人每天能有3个。

颜强:上一届我忘了那个名字,跟菲尔普斯齐名上一届美国的游泳健将。他说70%到75%在奥运村的选手会有性行为。这个让人,当然我们可能从一个比较正常的角度去理解的话,这真的是,你想问什么?

何润锋:你想问什么,就感觉很好奇,我们是认为说他是去比赛,颜强老师刚才说10到15分钟的设计,但同时必须照顾到这些运动员的日常生活起居,也照顾到他们的文化习惯。

颜强:尺度比较大,这里可以翻去了。2004年在雅典,我有一次从新闻中心出来,大概是晚上2点,雅典公共交通和打车都不方便,雅典基础设施,你应该去过,雅典离你们那儿挺近?

瑞亚:对,但我还没有去过。

颜强:希腊跟土耳其其实是近邻,然后我从那儿出来,我从新闻中心出来,门口一般还有出租车,但很多是拼车,然后我就拼了一辆车,我上车我坐在前面那个位置,后面坐了两个人,我记得可能斜后方是一个金发的美女,正后方是另外一个,也是一个,可能是一个欧洲人吧。我坐在那儿,没说话,因为我们去大概方向一样,结果我一上车,手机想,两点钟国内编辑给我打电话过来确认你明天的报道是什么,你应该写什么样的稿件,跟我在讨论,我就拿普通话跟他聊了好久。说完电话,五分钟说完之后,后面那个金发美女拍了我一下,用中文跟我说,你是中国来的,你是来报道奥运会?吓我一跳,我觉得能说中文。当然她中文没有你这么好。

颜强:然后后来这姑娘留下,我问她留下了联系方式,她是德国女子重剑队的队员,她的名字叫布丽塔·海德曼。2004年,她们德国队没有能够拿牌,拿到铜牌,团体的,她是2008年女子重剑的冠军,她作为交流学者,她是在勒沃库森,作为交流学生,高中就到北京来过,待过一个学期,一年,她有一个中国名叫小月月,我今天下午跟王海滨聊,王海滨都说我们都认识她。

单姸:为什么认识?

颜强:因为王海滨是击剑的,所以他们是一个。

单姸:我知道。

颜强:击剑一个项目当中,这种国际交流是非常频密的,而且击剑是一个来自欧洲的运动,所以她当时聊完之后我就问她,我说你两点多钟还出来,你不在村里面混吗?她说比赛任务完了,她说我今天本来没有比赛任务,旁边那个是她弟弟,她弟弟好象也是,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击剑背景还是国家队的,说我们出去泡吧,就去到那个。

单姸:什么,人家怎么可能会暴露她的隐私。

颜强:对,布瑞塔后来在中国很有名,她到现在在,我觉得在中国、德国名气都挺大的,然后我当时问她,因为隔了两天,我约她在新闻中心附近找地方喝咖啡,因为我想透过这种途径了解他们那边的生活。

何润锋:这个没关系。

单姸:你好担心她泡吧干吗了。

颜强:她说奥运村里面的生活是非常狂野、狂放的,而且因为人流也会比较复杂,因为好多像中国代表团就是比赛完了就走,但是德国和其他国家不太一样,你可以有的时候,你是可以选择的,你比赛完了,你可以多待两天,你想在雅典多玩两天是可以的,也有很多人会特别享受这种奥运村里的生活,因为就像什么呢,就像大学宿舍,突然一下宣布未来三天不上课了,大家。

何润锋:其实要说大学宿舍的话,可能没那么开放,但确实。

颜强:大学宿舍不会发免费的。

何润锋:对,免费的,可能是要钱。

单姸:不要看着我,我不知道。

何润锋:你想奥运村不管怎么样,因为我听罗杰他说的非常神乎其神,他说虽然是男运动员和男运动员一间房间,女的和女的,但是真的是,你可以互相自己私下交换,换同房。

何润锋:但是有意思的是,他说这个信号,他说你怎么知道你敲一间房门或者进自己房门的时候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呢,他说他们有一个暗号,说运动员会在门手、扶手、把手上放一只袜子,放一只袜子就意味着你不用进去了,不方便,这很好奇,但是从1992年巴塞罗那奥运会的时候开始有这一招,说免费发放安全套,然后到了2008年的北京奥运会,我们也这么做了,伦敦奥运会的时候说是有15万个安全套到了巴西,这次有45万个,而且还不止这个,而且整个里约,因为很多游客过来,整个里约免费发放安全套的数量是900万个。

单姸:是因为巴西生产安全套吗,它橡胶比较多。

何润锋:你这点说对了,热带雨林,它盛产橡胶。

颜强:不是中国制造吗?

何润锋:不,不是中国制造,这次奥运会所有安全套是由巴西当地的一家环保企业,为什么说环保企业,就是用热带雨林的橡胶制作的,而这批工人,这个工程是专门坚守在这个热带雨林,要反对森林砍伐,所以这个非常有意思。

颜强:没有,这个其实可以再一个正解,这个其实是很正常的一种生活形态也好,生理形态也好,因为奥运村里头一个是看上去像是一个乱糟糟的大学宿舍,咱们姑且这么一说,另外一方面所有这些人其实都是在一个巨大的压力,以及一个巨大压力释放之后是有巨大的起落的,不管你是成功,其实很多时候一个体育竞技是一个另和游戏,拿金牌只有那一个人和那一个团队,其他团队或许也会有心理和生理的高潮低谷期,在这方面我觉得产生一些可能这样的行为是,姑且也是从人性角度来讲可以理解的。

何润锋:而且说实话,这么多安全套也未必用来干什么的,其实很多人他是用来做。

单姸:吹泡泡。

何润锋:NO,好像当作礼物。

何润锋:想歪了,因为我记得当年我2012年在伦敦采访奥运会的时候,当然我不是在奥运村里边看到,我是在整个大街上所有卖英国礼物的时候,我发现好多都是印着不知道是盗版还是真的,是真的印有五环标志的安全套当作礼物来卖给游客。

瑞亚:真的很多,很多可爱,很多味道,特别正经的。

何润锋:对,为什么?

单姸:因为日本就是大街上都会有这种就是抓套套的机子都有。

何润锋:所以当然这次奥运会,其实我们说每届奥运会都有这种免费发放安全套的问题,但是为什么巴西这次这么多?一个是他们盛产橡胶,另外一个原因其实大家很多人对巴西有一种想象,就是他的性非常开放。

单姸:没错,这是没错,南美人都非常热情。

颜强:你们为什么把这个事跟“热情”这两个字放在一起呢?

瑞亚:因为比如说刚刚说打招呼的方式,可能这边的人,就是握个手,最多了,那边就是抱、亲。

单姸:就打个最简单的比方,有一次我们在阿根廷的时候,然后他们喝那种马袋茶,就是在用那个瓠子装,然后是用吸管吸的那种马袋茶,我在路边的时候我就问他说,我说这是什么,真的很好奇,就问他这是什么,他直接放在我面前,说你要不要尝一尝,我当时够吓到了,是一个大胡子的,大概四十多岁的叔叔吧。

颜强:猥琐大叔。

单姸:没有,他是很热情。

颜强:何老师安上胡子就是这样了。

单姸:而且我当时走在路边上,有一个阿根廷的美女跟我聊天,虽然她在说西班牙语,我在说英文和中文,但是我们俩彼此不了解彼此在说什么,因为手舞足蹈说了很多,然后我要走的时候,她突然抓着我的手亲了一口,真的是这样。

何润锋:像有些东西确实这个文化的差异还是很明显的,比如说在巴西,他们红灯区是合法的,他的卖淫是合法的,当然你不能有组织的卖淫是合法的,所以我在想为什么大家对巴西想象中充满性的这样一种元素。

瑞亚:那个桑巴舞蹈,那个内衣露着。

何润锋:我查了一个数字,说巴西整个国家有100万的性工作者,光里约这次,据说专门为这次里约奥运会服务得有12000个。而且很多记者采访到这些性工作者,非常开放,她们告诉说我每个人都要争当这个行业的,拿这个行业的金牌,这非常搞笑的这种说法,但确实从侧面反映出这个国家非常不同于我们国家的观念,开放态度,其实颜强老师估计在,当然他一直保持沉默,我估计他还是有些故事,有些阅历。

单姸:他不敢说。

颜强:我对这方面的话题不是特别感兴趣,我甚至有点鄙视。

单姸:为什么?

颜强:我觉得如果一个国家,一个社会在这方面过于放纵的话,我感觉其实,我不是说对这件事情本身鄙视,而是对这方面的事情,两性关系过于放纵的话,其实它是生活态度不够坚定,而且向上意识不是很强。

当然也许这其实看你如何来看待人性了,人性可能就是要追求快乐,就是要追求享受的,但是我们从小受到的教育就是不一样的,受到这方面你说禁锢也好,受到激励也好都会比较多,觉得好像深色犬马,如果重色于此的话,似乎有些不对,要不就我太古板了。

何润锋:绝对不是这样,我们在探讨奥运村或者奥运会的不同层面,你也发现其实除了这些性之外,狂野的性之外,还有很纯洁的爱情,比如说我们昨天这两天一直在讨论埃蒙斯,2004年奥运会的时候,他一枪脱靶了,打到别人靶上,后来是捷克和斯洛伐克还是哪儿的。

颜强:没错,捷克的一个大美女,也是奥运冠军,埃蒙斯非常失落的时候,在奥运村当中,差不多到了借酒消愁的地步,然后此前也认识,这是一位同行,两个人之前有些交流,捷克这位冠军,到2008年拿了两次冠军,就过来安慰他,两位反而成了这方面日久生情,成为一对情侣。

何润锋:没错,其实不光是这俩人,我们都知道刚才说的费德勒,男子网球的,可以说是传奇人物,他和他太太也是在奥运会的时候认识的,也就是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

颜强:那时候费德勒还是费德勒。

何润锋:对,他是输了,他老婆也输了,他打男子单打第三轮出局,而他老婆是打女子双打出局了,都是瑞士的选手,结果因为都输了,可能是惺惺相惜,感觉同是天涯沦落人,有这样一种感觉,所以从那次,后来费德勒回忆说,在2000年悉尼奥运会奥运村里边,他第一次亲了他的太太。

颜强:我来说一个反的,也是2000年悉尼奥运会,我有一次获得了进村的证,很难很难,一般以前咱们前面说奥运村的结构,奥运村住在里面是一大片小楼或者有公寓楼,然后在这片楼跟外界之间还有一个所谓的混合区,叫国际混合区,如果你是持证的记者,你可以拿你的记者证和护照,在那个地方去申请一个小时的逗留。然后你可能有些采访约了,可以在国际混合区可以完成,我有两次是非常难得,得到了进村的证,就我一个是约了当时约了袁伟民采访,袁伟民是代表团团长。另外一次是类似于一个团部的活动,这是要中国代表团给整个奥运村管理中心发出确认说,明天某某某媒体,某个记者会来,这样对上,你才能进去。OK,我第一次进村,鬼子进村。头一天我恰恰采访了一场女子的跳水,应该是女子3米板的跳水。

单姸:那时候还是郭晶晶吧?

颜强:OK,说的对。头天晚上郭晶晶刚刚失败,郭晶晶她是2000年、2004年、2008年三届奥运会的元老,2000年她应该才16、17岁,17、18岁可能,非常年轻,但失败了,没拿金牌,对中国跳水来说没拿金牌就是失败,她跟桑雪还是谁两个人一块参加那个项目,我往团部走,因为从村门口走到团部要有一定的距离,当时那个团部附近有很大一片花坛,花坛旁边就有小的马路牙子,我就看一个小姑娘,一个人在那个马路牙子上低着头慢慢走,走那马路牙子要保持平衡,对她来说保持平衡似乎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一个人在那儿走,真的,因为我们去清晨,大概7点多钟,整个奥运村还没有动起来,要参加比赛去热身的已经走了,其他人还在睡觉,就她一个人在那儿走,可能走了一圈多,快走到一圈的时候,突然一个男孩出现。

单姸:田亮。

颜强:就陪着她在旁边走,一圈,一圈的走,等我们跟袁头的采访结束,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出来他们俩还在走,我当时犹豫了好久,我当时是不是想拍下来,我是不是想拍下来,我问了我自己几次,最终我没拍,我觉得在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对运动员的心情和他们的生活状况应该有所尊重。其实我旁敲侧击问过熊倪,就知道他们这当中运动员是有情侣的关系,但是那一幕我印象特别深,我印象非常非常深,因为后头到2004年雅典奥运会,我又采访过一次郭晶晶,郭晶晶那时候跟田亮已经分了,应该是已经分开了,那次给我印象非常深,就是其实看上去是非常纯洁,高中生这种恋情。

何润锋:所以当时几段爱情故事,其实他们教练是不知道的。

颜强:知道,知道,但是我觉得就像你前面提到,咱们不能拿这个事情跟安全套去相提并论,但是这其实也是人之常情,到了这个情窦初开的时候。

单姸:需要有这么一个伴。

颜强:对,有这么一个伴,而且你成绩又不受影响,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横加阻拦呢,我不知道在土耳其文化里面,对这种情况是界定的,其实中国整体上来讲还是比较保守,至少从我从小到读书,甚至大学都不允许谈恋爱,这简直是匪夷所思的事情。

[责任编辑:擎天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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